表白韩信

唯见青山不见君,殚尽红颜如神明

山河远阔 你是唯一

山河远阔 你是唯一    白起×嬴政

        “阿政,守护你是生存的唯一意义” 

         那个人带着光闯进他的世界,顺势带来了光,尽管自己没了人形,模样声音都不复存在,但还是看到了他脸上的笑意,这句话便成了他生存的意义,阿政,白起将一生护你周全。 

        于大殿内批阅奏折的帝王,眉眼间气势凌人,乏了扶额小憩一会,又继续看着奏折,最近不太安稳,惹得君王有些茶饭不思,放下奏折环视了殿内一圈,忽然开口道:“你说,朕何时才能一统天下,做到山河无忧,国泰民安”。似是对谁说,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。 

       暗处的人眼神暗了暗,没有说话,再看过去的时候,年轻的帝王自顾自笑着摇摇头,又拿起了奏折唤了句:“怪物”,白起翻身下来,跪地道:“臣在”,嬴政笑了起身伸手要去拉地上的人,白起有些惶恐,后退了一点点,帝王的手悬在半空,也没有恼怒:“起来,这里没有别人”。 

        白起应声起来,面具之下是嬴政看不到的表情,嬴政一把拉住眼前的人,把他拉到自己座位旁边的位子上,感觉到人有些不知所措和挣扎之意,开口命令道:“怪物,坐好”,随后很不悦地坐了回去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“臣遵旨”,他深知嬴政的脾气,还是按照他的意思来,一来怕他气坏身体,二来自己也很久没有靠他这么近了。 

        “怪物,你什么时候和我这般生分了?”嬴政难得没形得杵着下巴,白起有些恍惚,一如他还不是帝王时的那个夏天,嬴政见他有些走神,不悦地踹了他一脚:“怪物,你敢忽视我”,白起忙回道:“陛下恕罪,臣该死”,嬴政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,把腿伸过去佯装道:“最近腿疼的很,太医也没办法”,白起一慌赶紧把人的腿搁在自己腿上,脱口而出:“阿政,你生病了?”我怎么不知道,慌得连称呼都忘了,有些冰冷的手揉着人的小腿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“不叫陛下了?”嬴政任由那人给他揉腿,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语气充满调侃,眼前这个人太过严肃了, 他总是把自己放在高高的位置,他自己又总是像尘埃里的灰尘一般,从不敢仰望高高在上的君王,嬴政很讨厌这种感觉,全天下都是他一个人的,他是所有人的王,但他也只是白起一个人的阿政啊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白起低着头给他揉着腿,“阿政,你要天下,我帮你打,但我要你好好的,伤寒感冒都不要有”,又是这样的承诺,嬴政听得头大又踢了他一下:“最近事多的很,你别拿这些烦我”,“是,陛下”白起的称呼又变成变成了这样,嬴政气不打一处来,这个呆子,一口一个陛下,干脆沉声道:“陛下,陛下,陛下,你就只知道陛下,等哪天我立后了,你又可以叫皇后了”。 

        给嬴政揉腿的人手上的力道明显多了几分,但又很快恢复了,立后?虽有些难受,但白起总是能想到安慰自己的理由,他是君王,国不可无后,自己只是臣子罢了,又或者只是他一统天下的一把利剑罢了,等哪一天,兵器坏了,扔了就可以了。他,无怨无悔。 

        那日过后,嬴政不在唤他到跟前去,未出征的日子里,白起一直跟着嬴政,他睡觉时,就守他一夜,他的日常饮食,也会去暗中观察,出行微服私访,白起更是寸步不离,明处暗处都有他的身影,若是要服药,他宁愿违背规定也要亲自检查药物是否有毒,太医院的太医都说白将军有些失礼,他也不多解释,嬴政知晓干脆一句:“那就交给白将军吧”。帝王的旨意无人违背,文武百官都说白将军如此对待帝王,当真是忠心,也有人会说:“白将军被制成人形兵器时,是帝王救了他”。所以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,白起也这么认为,而自己心底那一丝的不忠是喜欢的那种感情,多少次告诉自己,不可有,却又管不住。 

       打了胜仗归来的心情无比愉悦,白起早早地将消息八百里加急传送回京,他能想到阿政看到书信时脸上的喜悦,自己也跟着开心了起来,虽然彼时已是寒冬至春来,征战时间过久,身上的伤痕已经越来越多了,但不觉得疼,只是冬去春来,他很久不见到京城的那位了,他自来身子骨就不是抗的住寒冷和炎热的,只怕冬天自己不在,晚上睡觉几时蹬了被子都不知道,现在春风又吹的紧,也不知道有没有着凉。 

        想着,白起心下更着急了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“大家休整一日,接下来三天内务必回到京城”白起性格孤僻,下的命令也是冰冷的,毫无温度,也没有人敢违抗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京城一如既往热闹非凡,京城百姓早就听闻战神白将军打了胜仗,街道两边站满了百姓,白起历来不看重这些,他眼里只容得下一人。



未完待续……(其实是肩膀疼 没法码字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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